关于现代音乐,一直以来都面临着不太讨好的局面。一个现代音乐作品,一般在首演之后,就很难再次演出。有调查显示,一个现代音乐作品如果被演奏超过5次,已经算是演出频率很高的幸运儿。还有这么一种开玩笑的说法,(古典音乐)作曲家的地位在今天受到了不应该的低估,作曲家很少被当作一种真正的职业。比如这样:
“你从事什么职业?”
“作曲。”
“哦,你是一个作曲家。那你在哪里工作?”
“(尴尬脸)我一般在家里作曲。”
“(疑问脸)那你究竟在哪里工作?”
“好吧,偶尔我也在学校上课。”
主页君也了解到,的确存在一些现代音乐,是为了证明创作本身的极限而创作的,这种作品可能更加具有实验性,有的确实不太好听——想一想,几百年来已经创作过无数的好作品,想要轻易突破有所“创造”,大概也很容易碰一鼻子灰。但是也有另外一些现代音乐,听起来也许似曾相识,可能没有那么有新意,但是却勾起你对某一首作品的记忆,勾起你对某一部电影画面的印象等等。
4月2日,年轻帅气的指挥苏柏轩执棒,前纽约爱乐首席小提琴家格伦·迪克特罗和中提琴家卡伦·德赖富斯与广州交响乐团合作演出的麦金利的作品《音乐会变奏曲》可能更接近于后一种现代音乐。
对于这部作品的介绍很少,尽管格伦和卡伦已经就若干次在世界各地演奏这个作品,但是就连资深的乐评人可能也不敢妄下定论,到底这是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作品。
在Peter Bates的演出评论中,是这样写的:“麦金利的《音乐会变奏曲》有点兴奋和诙谐,有点迷幻,它的本质是非传统的。它的结构虽然传统,但是并不循规蹈矩。作为一首变奏曲,它变化地十分灵巧,有时候几乎都找不到主题的踪迹。有一两个变奏,你可能都觉得根本不是变奏……不过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听。”
在卡伦的手记中,是这样介绍的:“我曾在波兰和捷克演出和录制了好几个美国的作曲家为中提琴和乐队而作的作品,此后,麦金利创作了这首音乐会变奏曲。麦金利是一个受过专业古典训练的钢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一个灵感迸发的爵士作曲家。他的这个作品写作的初衷,是希望写作一部具有20世纪灵感的莫扎特协奏曲,于是他为我和我的丈夫格伦创作了这个作品。我们都喜欢这个作品,我们还把这个作品和莫扎特的作品一起进行演出。这个作品展示了乐队的丰富色彩,而且也突出了小提琴和中提琴之间的对话。我们希望你们也喜欢这个作品。”
这里,主页君并不打算给你们试听这个现代作品。因为,现代作品的现场演奏实在是凤毛麟角,我们希望你对这个作品的第一印象,来自于现场的聆听。说不定你的一次聆听和评论,在2316年,就将被引用在一场古典音乐会的宣传中。“在300年前,《音乐会变奏曲》第一次在广州首演。其中一位乐迷称这是一部具有前瞻性,承前启后的作品。”